今年22岁的女孩儿吕昕,出生在一个高级知识份子家庭,浓郁的文化氛围使吕昕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文化熏陶,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但就是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孩,不但从小学到高中转学十多次,更令人意外的是,在克服了重重困难考上国内一所知名外语学院之后,吕昕还是辍学了。究竟什么原因使得吕昕的就学之路竟这样坎坷,让我们共同探访她背后的故事。
吕昕的妈妈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外语系,是一名中学教师和俄语翻译。爸爸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是一名葡萄牙语翻译,两个人都有稳定、高薪而体面的工作。小小的吕昕也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非常的早慧懂事。可以说,这是一个让人极为羡慕的家庭。但幸福对这一家人而言,只停留在了1999年以前。
吕昕:〝我是5岁开始跟我父母一起修炼法轮功的,那时候全家参加集体学法、炼功还有洪法活动,家庭非常和睦,生活也很快乐很充实。但是1999年迫害(法轮功 )开始之后呢,我就很少再和我父母在一起,聚少离多,因为他们坚持他们的信仰,然后就经常被绑架到洗脑班、劳教所还有判刑。我有时候是寄养在我父母的朋友家里,有时候是在亲戚家,有时候甚至是在学校老师家,我是非常想念我的父母。〞
据《明慧网》报导的大量迫害案例显示,在中共用来〝转化〞和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当中,通常会采取软硬兼施两种手段——硬就是指形形色色的酷刑和体罚;而软,则是指利用物质诱惑,或所谓的〝亲情帮教〞等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有些法轮功学员,因为不忍心年迈的亲人一次次的被〝请〞到洗脑班,或是思念家中无人照顾的孩子,而不得不违心写下〝保证书〞。吕昕的父母也没能躲过这种〝亲情威逼〞。
吕昕的父亲吕平义:〝我们第一次和孩子分离是在99年7月20号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去北京上访 。在去北京的那个火车上被警察给截下来了,给送回珠海市。我的女儿她当时只有7岁,被送到我妻子的同事的家里去看护。我和我的妻子就被送到洗脑班一个多月。孩子发高烧,妻子的同事她没有办法去照顾孩子,我妻子就很着急,没有办法就只有签下她们要求的不去北京上访 的保证书,这样我们才能出来,把孩子接回家。〞
第一次和父母分离这么长时间,年幼的吕昕非常难过。在以后的每一天,吕昕都非常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晚上睡觉总是会醒来几次,生怕有一天,爸爸妈妈又消失不见。但是最令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2000年6月的一个晚上,她发现妈妈没有回家,而第二天早上她惊恐的发现,爸爸也不见了。
吕昕:〝有一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我看到我爸爸的被子是有人睡过的样子,但是他人不在那儿,我就在家里叫爸爸我找他,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家里也没有人,然后我就很慌张,然后就背上书包去上学了,早饭也没吃。那天上课的时候,有一个叫李峰的警察来找我,他管我 要我们家的钥匙,说要给我们整理房间。我以为他是我父母的一个朋友,我就把钥匙给了他,但是等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我们家被抄得乱七八糟的。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他骗了我。〞
吕昕的母亲周梅林:〝我在派出所呢,看到孩子那个脸颊上那个泪痕还没干,然后手里拿着一套换洗的校服,还有一个卡片。那个卡片正是前不久她过生日的时后,我送给她的。那个卡片上面写着:〝诗情画意的宝宝,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宝宝。献上我所有的祝福。爸爸、妈妈。〞当时看到这个卡片的时候,我一下就很酸楚,一个孩子,她的心里那种恐慌,还有没有安全感的那种害怕,都挂在脸上,就是,她抓住这个卡片带着,她觉得这是她唯一能够抓住的爸爸妈妈对她的那种爱。〞
短暂的见面后,等待吕昕的是漫长的离别。2000年12月,周梅林和丈夫双双被非法劳教,直到三年后,吕昕才见到憔悴瘦弱的父亲,和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被酷刑致残的母亲。当看到被背着出来的母亲,吕昕默默流泪,这一幕永远的印刻在了她的脑中。
采访编辑/张天宇 后制/舒灿
本文标签:中共, 劳教所, 新唐人, 李峰, 法轮功, 洗脑班, 警察, 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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