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18, 2013

九死一生出马三家 前光大集团处级干部谈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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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4月09日讯】【编者按:原光大集团的处级干部张连英在1999开始后,因不放弃修炼,多次被中共非法绑架、关押,数度被迫害至死亡 边缘。在2008年中共奥运会前夕,由北京市直接策划,张连英被绑架,被秘密从北京调遣处转押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要求马三家强制转化张连英。


此后的两年半的时间里,受尽了无数的酷刑,生命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恐怖折磨,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但她心里仍然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人间惨剧,他们又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在2011年初一个大雪的日子里,张连英一家三口神奇的从北京成功出逃,抵至。 】


我原是光大集团的处级干部,注册会计师。因修炼,2008年4月奥运会前夕,我和丈夫牛进平在“奥运前的大抓捕”中,再次被野蛮绑架。2个月后我被送往辽宁沈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牛进平被送到北京团和劳教所。


和我一同从北京转到马三家的共有五十位法轮功学员,就我知道的这样转送的先后有五批,其中多位是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有几位是北京女子劳教所严管队和小号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我知道的就有:张印英、王立新、毛桂芝、郎东月、邱淑琴、苏微等,还有其他分队不转化的:王立君、陶玉琴等。他们几乎都是马上到期的,被强制加期了半年送去马三家强行转化。


那时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长马吉山和保卫科科长刘勇带那些男打手们亲自迫害,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能听到痛苦的尖叫声和电棍电人的辟啪声和拉动用刑的铁架子的声音。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刑后四肢都不能动了,酷刑后,我脸上和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电棍电过的伤痕长时间都不退,有的学员嘴长时间用大大的用铁撑子撑开,一撑就是几天,有的下颚都被撑掉,在马三家许多人上刑后,生活自理都困难,特管队的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劳教两年期满回家双臂都是僵硬的下垂着。



使用的种种酷刑(明慧网)



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明慧网)



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明慧网)



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的地理位置(明慧网)



沈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内部的配置图(明慧网)

马三家教养院有“三句名言”:


“马三家就是要叫你们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哆嗦”

“有两个死亡指标,谁要给谁一个”

“不转化(不说出谎话)就别想活着出去”


来自中共高层 的支持,心毒手狠的警察受赏识获提升


这个劳教所是中共有意重点树立的典型集中营,转化先锋单位,保持最高的转化率,要在这里创立、积累迫害的“经验”,然后向全国其它关押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等地推广施行。中共高层 直接支持,资金优惠,司法部曾拨专款一百万元给马三家扩充“环境”;中共恐怖组织“610”的头目、 刘京等都曾亲自前往坐镇指导;用金钱和官职刺激基层警察迫害信仰者的“积极性”,女警察苏境曾因迫害卖力获“二等功”、“全国英模二等奖”奖金五万元。


一个抡砍过我嘴的女警察石宇,因迫害法轮功 学员凶狠,从女所三个大队升调到马三家教养院管理科,在我快离开女所时,又被提升为马三家女劳教所副所长。潘秋妍因为治人凶狠特管大队成立被任命为大队长,特管大队解体后,她又上调到上级单位马三家教养院。


我在马三家的日日夜夜


到马三家的第一天,我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很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马三家劳教所有种酷刑叫“抻刑”,我的手指被抻挂得一年多都伸不直。在北京劳教所是支使在押女犯殴打我,而在马三家劳教所是由警察亲自动用刑法,在严管队、特管队还专门配有男打手。


教养院的几个男打手都是职业打手,尤以副科长(音)为首,他和王棋(音)准确的知道电什么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还有彭涛、张良,还有保卫科(科长刘勇)、管理科(科长马吉山)的男警,它们直接动用酷刑(在奥运会召开前夕和每一年的年底他们都直接参与迫害)。


我来马三家时一下车就看到,劳教所楼前站满全副武装的警察。当时是夏天,我头被戴着坦克兵冬天的厚棉帽,全身缠裹着黑色厚的松紧炼功带,被堵着嘴,双手被铐,车窗用布帘遮挡,路途10多个小时,在路上我几次恶心的呕吐,他们才给我取下堵在嘴上的东西。


他们把我从车中拖出来,我就高喊:“好!”“退党 、团、队保平安,没有共产才有新中国 !”几个男恶警就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他们使劲揪我的头把我拖下车,一男警用手使劲捂我的嘴,并用手指甲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一直把我拖进楼里,在一楼大厅几个男警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 随后把我往楼上拖。在楼梯上三大队大队长张君接着捂我嘴,手指甲又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我整个脸鲜血顺脸往下淌,到了三楼,随后将我双手吊铐在上下铺铁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铐和拳头向我脸上殴打,随后他们就用开口器撬我嘴,撬不开,他们找来食堂炒菜用的大杓子,往我嘴上抡砍,鲜血流了一地,一人砍完又换一个人砍,鲜血染红我的衣服,染红了大块的地砖,恶警打了我很久才住手。


接下来,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捆绑在死人床上,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叫石宇的女警,又用杓子砍我嘴,揪我头发,三大队的大队长张君,就是那个管理科长马吉山的老婆,两口子一样心狠手黑,揪我头发,用绳子使劲勒住我四肢和全身,看着我鲜血不住下流的嘴,马吉山还嫌不够又去找来绳子,在我嘴上,来回拉动。鲜血染红了绳子,染红了衣服,他还嫌不够,又去找来说是破坏神经的药片,砸成面,往我嘴里灌,还问我手麻不麻,舌头麻不麻。还放个录音机播放辱骂我师父的录音,夜晚打开窗户放蚊子进来咬我,不让我睡觉,一女恶警,见我闭上眼,就用长木杆捅我脚心。


第一天就被打得“没有人样”


第二天生活卫生科的科长于文和一个不知姓名男警用滴着水的雨伞尖杵我嘴说:“你看你还有人样吗?”几天后当我看自己被打的满脸青黑色,双眼也被打的青肿,多处深深的手指甲抠的血印印在脸上,一张脸十分的恐怖,看了浑身忍不住的一阵颤栗。我攥紧了拳头,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中共干了什么!


2008年7月14日~9月底,仅两个月,我被上了10次“大挂”,日夜不能睡觉,多次被电棍电,被男警殴打。奥运会过后,由女所管教科的科长王艳萍和办公室的科长王晓峰带队,同时配有两男警彭涛和张良为打手,仍然没有放松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由于不转化,坚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挂上后有时几天几夜都不放下,持续长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湿透,头发也一根根漂落在地上;有时衣服被撕烂, 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抻挂起来,特管大队大队长潘秋妍揪我乳头,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直到被抻昏过去,潘秋妍还曾拿相机给我录像,并说:“给你录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发到明慧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


恶警还专门成立特管大队,有双层密封行刑室,行刑时间长了使人呼吸都困难,两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长时间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脸、吃饭、扣衣服扣都困难。


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


我被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被用各种折磨人的姿势铐挂,有两次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电棍电大腿内侧,电腋窝下,电颈部、脸、手指、腰部, 直到皮肉被电糊,伤痕一年多才下去。


冬天还用电棍捅进衣服里电;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头发往墙上、桌上撞;用开口器翘嘴,直到鲜血直流;还用食堂的炒菜大杓子往嘴上砍,砍得流一地血不说,恶警马吉山还用绳子在嘴上的伤口来回地拉;被马吉山及医务室女恶警陈兵灌不明药物,恶警陈兵叫喊:“让你回家变成大傻子”;有时一天我被强制灌几次救心丸,缓过来再折磨,医院检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过气时,恶警彭涛仍然用毛巾堵我嘴,直至憋得看不行了才放手。


现女所二大队大队长原管教科科长王艳萍,她手段残忍,经常是亲自动手。一次我被吊起来上大挂,她用约两米长的长木方往我身上使劲戳,还往我身上抡打,还有一次她叫我背劳教人员守则,我不背,她用拳头打,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腿上踢,往我脚趾上踩,当法轮功学员拦挡时,她还将一位近六十的法轮功学员盛连英推倒,我告诉她迫害法轮功学员会有报应时,她非但不听还大大叫:“你告去,等你出去告,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么多年有的是人告的,怎么了?”当我要求申诉时,她说:“不许。”我说:“这样做是违法的”。她还是那句话:“出去爱哪儿告哪儿告去,这儿不行,告了也没用。”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脚踢;被打倒在地用电棍电,有时被铐在床腿上电。


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签字,我不签字,不签就用各种刑法折磨我,有时一天二十多警察折磨我,撅脚指、手指,揪头发,拧乳头,掐大腿内侧,撬嘴,每天被用各种姿势紧铐双手、双脚,多次被折磨得送去医院。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难,恶警彭涛还对我拳打脚踢,并说:“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让你出去,死也要埋在劳教所里。”劳教所的大夫讲:“为什么给你送医院?因为有几次送医院的记录,死了,就可以说是病死的,正好。”


马三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药物,在马三家变成了延续迫害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极限的残酷折磨。死亡本身相对来说并不可怕,而酷刑折磨中长时间处于濒死前的挣扎,那才叫痛苦。


打手张良还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抡打;在我被扒光时,三大队大队长张君还穿着皮鞋往阴部踢,她还多次使劲揪拽我头发,在地上拖着我往暖气上铐;深秋被吊在铁窗上,双腿被劈开捆在两个暖气上,裤子里拉尿,恶警潘秋妍还拿我的床单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绑在有轱辘的小护士车上,双臂分别向下铐在床两侧的车轱辘上,经常是被铐的痛苦难忍,还敞开门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单衣被铐捆在车上,大敞开着窗户冻着;有时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铐着,手铐深深的抠进脚脖子的肉里,然后他们用手拉起我脚上的手铐,拉起来再放下,使我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当他们听到我痛苦的叫声时,他们还说这种方法好使;几个月我四肢都被铐或被捆在马三家为了迫害大法弟子专门购买的小护士车上,有人来检查,他们才给我取下手铐。直到我被超期关押释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铐着的。我绝食时他们灌食是灌玉米面粥并放大块猪油和不明药物,饭碗 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着许多苍蝇,恶警揪着我的头发,对我连掐带拧。


而在那里不许上诉;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给家信,女所科长王晓峰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家信撕烂;在被关押在特管大队时,吃的经常是发霉的馊窝头,只给吃剩菜汤……。


在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时,所长杨建和周琴有时亲自督阵,甚至亲自动手,女所长周琴她嘴里还喊着:“九阴白骨掌”(武打影片中的一种邪门武功)。随后亮出十指长长的指甲,接着就深深的抠进我的脸或手上,抠的鲜血直流。


“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恶警训练打手,恶警的上司也同样训练他们,他们是一层层的教坏,直至他们的最高控制者——邪党。所以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告诉人们,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党在这里制造了怎样的人间惨剧,他们又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我多次劝一些警察,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功法,不要丧尽良心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有警察说:谁给钱就给谁干。2008年4月~2010年11月,我在马三家被关押期间受到多种酷刑,他们多次告诉我:“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马三家劳教所十多年来迫害致死,致疯,致残十多名大法弟子。而且大陆 许多劳教所恶警都到这个黑窝学习,学他们的邪恶和歹毒。马三家就是邪党专门重点打造的一座人间地狱,主要是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二零零零年十月,马三家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性侵害事件: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剥光衣服投入男牢房,其中一个年轻的未婚姑娘被强奸怀孕,孩子已经 10岁,被摧残的女学员至今还处在精神失常状态。


“这日子不会长了。”


2013年3月4日晚,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来华盛顿DC参加中国听证会,我一家与史考特先生相聚。我对史考特说:如果不是您多年来的帮助,我们全家不可能有今天的团聚。当时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和马三家我都曾被多次强制抽血,如果不是您当初的帮助,我也许就被了。史考特先生听罢说:“这日子不会长了。”


2013年 4月8日于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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