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11月10日讯】(看中国记者陈锦缘报导)港媒上周曾报道称,中共近期将全面废除已经实行56年的劳教制度,拟用《违法行为矫治法》代替劳教制度。该劳教制度已被联合国列为应该立即取缔的邪恶专制制度,甚至连《人民日报》2012年底也曾发文指出,“现行劳教制度模糊,违反了《立法法》,已经陷入了不合法的窘境”。该措施是中共“痛改前非”,还是“换汤不换药”呢?
中共的劳教制度始于五十年代对所谓的“右派”知识分子的迫害,此后也被中共用来迫害因各种冤屈而坚持上访的无辜民众,近年来更关押和奴役大量不愿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随着法轮功学员十四年来的反迫害以及社会各界的谴责,中共迫于压力声称要取消劳教制度。法律界专家指称,中共废除劳教只是迫于压力不得已而为之,实际转向更隐蔽的方式进行所谓维稳和迫害其他异见人士和法轮功学员。
据港媒《明报》日前报导,中国半世纪劳教制度近期全面废除,而促成官方下决心改革劳教制度的原因有二个,外界对劳教制度“不经法律程序剥夺人身自由”的批评不绝于耳,其二今年部份停用劳教后,“维稳”压力并未明显增加。
南京独立媒体人孑木在接受外媒采访,对中共的劳教制度改革表示怀疑:“中华人民共和国自从1949年就开始立宪法了,政府尊重过宪法吗?比如,宪法第35条明文规定言论自由。中国现在有言论自由吗?当然,我们希望中国政府尊重宪法,尊重自己规定的法律法规。中国执政都快70年了,它何时兑现过自己制定的法律法规?”
法轮功学员尹丽萍揭露了其2001年马三家劳教所,被投入男牢的精神摧残和劳教所惊人黑幕:
一段接近精神崩溃的经历
2001年4月19日,这一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们十个没有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邹桂荣、赵素环、任冬梅、周艳波、王丽、王敏、王克一、曲姓阿姨等)被男警戴上了手铐押上了那辆大客车。不知道哪一个队长说,这回给你们找个好地方,让你们好好炼。邹桂荣问:把我们送到哪里,没人再回答。
车突然停了,到了一所关押男犯的教养院,后来才知是张士劳教所。到了院子里,我们站了一排,我们的对面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人也站了一排,两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名单点过我们的名后,他就开始念一份上面下达对我们的“条列”: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这是江泽民的命令。
我们被带到了男教所的小白楼,每个人都被量了血压,其中一个曲姓的法轮功学员被带走了。那里剩下了我们九个。晚上十点多,我问一直呆在我房间里的中年男人,你们为什么不离开我的房间,我要睡觉,其中一个男的说:睡觉?你要睡觉?哈哈,这里不“转化”没有让睡觉的。不一会儿,他们被换了班去休息了,又进来四、五个,不一会儿又进来一群,他们在走廊里大声喧哗、吵闹、砸门,不停的说着难听的话,到我的屋里踹门而入,手拿录像机对着我就乱录。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邹桂荣凄惨的喊叫,她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丽萍,丽萍,我们从狼窝又被马三家送到了虎穴,这个政府都在耍流氓了。”听到她凄惨的叫喊,我拼命的冲了出去。邹桂荣也拼命的冲到了走廊,我抱住邹桂荣死死的不撒手,看管我们的男犯不停的打我们,我拼命的护着瘦小的邹桂荣,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来,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裤子在脚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几乎一丝不挂。
我和邹桂荣都被拽回了屋。他们四、五个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在了的我身上我打。我被打的晕头转向,晕了过去。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身旁已经躺了三个男人,左边一个,右边俩,右边挨着我的男孩不停的在我的身体上乱摸,他的年龄还不到二十岁。
他身后的那个男的手也不闲着;左边那个手脚都不老实,不停抓挠我的脸,用腿来回顶我的下身;我的头上方的地下也坐着一个,他的手不停的摸着我的头和脸,阴阳怪气的说着甚么。我们腿的间隙处还站着两个,一个在录像,一个站着看录像,嘴不停的说着脏话,脚下不知是几个,他们不停的抓挠我的脚心。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和狂笑,还不停的说:你别装死啊,死了也得“转化”。我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一口鲜血涌到嗓子眼。
噩梦不断重复
到了晚上,昨夜那一幕再次上演,因为今晚值班警察换了,邹桂荣再次被追打到我的房间,我起身一口鲜血吐到地上,那一刻一切声音都停止了,邹桂荣哭着喊我的名字。他们汇报了队长,邹桂荣被留下来照顾我。
那群魔鬼又一夜没有让我们消停。后来我床头的那个男的说:她的头和身上都烫手,别弄出人命,他们每个人都过来摸了我的头和身体,都消停了,那一晚我们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第三天,我和邹桂荣想起了任冬梅,她是一个未婚的大姑娘,被关在最里边的房间里。我俩已没有了生死的概念,冲到走廊大声呼喊着任冬梅的名字。三天没吃,没喝,没睡还发烧的我找到警察,含泪告诉她任冬梅还是一个未婚的大姑娘,你们如果还有人性就不能伤害她。你们也有女儿。
第四天,来了一群警察,我和邹桂荣各被两个男警架走,临走时我们不停的呼喊任冬梅的名字,任冬梅最后也被架了出来。那六个法轮功学员不知在里面是如何度过的。
后来我又被非法秘密关押到沈新教养院、龙山教养院、沈阳大北监狱地下犯人医院……九死一生。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把那里的经历详细的写出来,是因为我的精神已经崩溃,不敢也不愿想起。因为想起它,我就会陷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
后来才得知,那里在我们去之前已经“转化”了三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有的已经疯了,有的已经被迫害死。
半个世纪以来,受到劳教制度摧残致精神奔溃、酷刑伤残、致死的中国民众的数量到底有多少,中共内部资料一旦曝光,相信无法面对世界公众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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