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 年一月二日,十多位曾亲历青龙山洗脑班(所谓“法制教育基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亲友与四位律师 等,来到位于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控告青龙山洗脑班非法拘禁和建三江垦区检察院不作为渎职。
下面是刘让英女士诉述她被绑架、在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强制转化的痛苦经历。
我叫刘让英,女,1970年6月28日出生,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852农场1分场7队法轮功 学员。1989年 ,我姐姐刘让芳得了不治之症胰腺细胞瘤,四处求医问药都无法治愈。姐姐为了祛病练了很多功法,但都没有效果。1998年,姐姐修炼法轮大法后感到全身轻松,奇迹 般的痊愈了。我和母亲郭尚云、妹妹刘让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相继开始修炼大法。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 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心胸开阔也就没有烦恼,每天乐呵呵的,体弱多病的我有了健康的身体,性格不孤僻了,觉得活着很光明美好。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流氓 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毒害广大民众,我姐和妹妹在北京天安门 为了向民众讲清大法真相,被警察绑架,被非法遣送回佳木斯西格木,被非法劳教2年。2004年12月我和妹妹在北京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中途被转到河北高阳劳教所。
2011年10月,我要求852农场无条件释放因向民众讲清真相、放鞭炮被非法关押的姐姐,控告他们执法犯法,被852农场1分场警察卢江、李刚、郭勇劫持进青龙山洗脑班非法关押、酷刑转化等迫害两个月。
以下是我被青龙山洗脑办迫害的经过:
一、852农场勾结青龙山洗脑班将我绑架
我和姐姐一直生活在一起,她像母亲一样照顾我,甚至连生炉子做饭都不让我做。我俩一起经营一个小卖店维持生计,也是姐姐操持。
2011年10月13日,我姐姐刘让芳在红兴隆管局852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放鞭炮,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姐姐被绑架,我一下就无依无靠,心里感觉孤苦悲凉。而且我知道姐姐没有触犯法律 ,只是告诉民众真相,不要被谎言蒙蔽,是大善的行为。
我来到852农场1分场场部要我姐,并控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1分场陈场长打电话叫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姓牛的保安,他们抢我的自行车,要带我去派出所。我不去,抢回自行车往家走,他们就在后面跟踪我,派人24小时监视我。
我到852农场公安局政法委要姐姐,揭露他们不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抓人、执法犯法,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公安局姜副局长却说:“你姐得重判”;852农场派出所所长鲍振东威胁说:“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来”;姓董的指导员说一些污衊大法的话;一个叫王爽的一直给我录像。
无论我去哪个单位要人,1分场7队保安郭勇的妻子曲蒙一直都跟着我,并随时向7队队长王军报告,就连我去宝清县上货,她也一刻不离开。王军听说我四处走,找到我威胁说:“你要再去上级部门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他们为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派人24小时监视我:白天是1分场7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妇曲蒙,晚上是于文和赵姓、牛姓3名保安和一名司机。他们在车里过夜。一天费用240元。
那时家中就我一个人,我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每天在这些人的监视下感到无助和恐惧。
我姐为抵制迫害在红兴隆看守所绝食被强行送医院,我心急如焚的赶去看她。我在红兴隆管局下车时,被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1分场7队新队长于木林劫持回家中。一个月后,我姐姐被非法判刑5年。
2011年11月14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闯入我家 ,欺骗我说带我去看姐姐,我说不去,卢江说:“不走也得走。”他们3个人把我用铐子铐上,把我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我姐俩维持生活的小卖店被迫关门了,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
852农场分场书记、警察为了绑架我去洗脑班,每月给青龙山一万元钱作为“教育费”,要求非法关押我两个月。洗脑班也给做“转化”工作的人发工资,每人每天50元或80元不等,都从“教育费”里出。青龙山洗脑班和农场政法委系统 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把在看守所非法拘押的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就可以不送劳教、判刑。有不明真相的家属为了让学员不被劳教、判刑,自己掏钱把家人送入这个人间地狱──青龙山洗脑班。
二、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一)强制洗脑
在青龙山公安局后院,挂着一牌子写着“法制教育基地”,其实它是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黑窝,平时那里的大铁门紧锁着,只走小门。
被绑架时,我正在家和泥抹房屋,一身泥巴没来得及换洗就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在洗脑办最西边阴冷的一个小屋内。我一身泥巴,陶华、房秀梅一看我就说我很脏,不讲卫生,没好气的把我拽到卫生间,让我洗手脸。我不洗,房就踢我脚说:“到这就得听我们的”;警察金言鹏让我站着不能靠墙。他们还强迫给我照相,说:“将来让你看看你一身泥巴的形像”。做洗脑转化的李景芬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不配合不听。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被封闭的单独关押,学员之间不能见面,互相隔离。屋里有3张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住中间床,盖一个又脏又薄的被,一边是警察,一边是包夹。他们全天看着我不许我出屋,制造恐怖气氛,消磨我的意志。
11月14日晚,陶华逼迫我写“三书”,我拒绝。我善意的跟他们说:“我就是按真、善、忍做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没触犯中国 的法律和国际公约。全世界100多个国家都在修炼法轮功,其它国家没有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定罪、被非法关押,判刑、洗脑的等。每个公民都有宗教信仰自由 ,是受宪法保护的。你们在迫害好是有罪的,谁犯了罪,谁承担。”但她们不听真相。他们从早到晚两班不停的给我灌输抵毁大法、污衊师父的造假宣传。
为了抵制非法关押、强制洗脑等迫害,我开始绝食。警察金言鹏逼迫我吃饭,我不吃。他就揪着我衣服,把我拽到监控看不到的死角里一阵拳打脚踢,还说:“看你太瘦小,对你还是轻的”,并说:“在这转化起主要作用的是警察,不是‘做工作’”, 其实就是暗示我这里是靠暴力达到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 ,金言鹏就使劲捣我胳膊,野蛮的说:“说话!是?还是不是?”晚上、白天他们都逼迫我站着,不让睡觉,直到站不住为止。
做洗脑转化的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警察陶华、房秀梅每天围着我讲一些诬蔑大法的话,恐吓我、打骂我,逼着我回答她们的问题,让人感到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邪恶,他们就是想把好人变成坏人,把善的变成恶的,把白的变成黑的。我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法轮功迫害真相,希望她们明善恶,悬崖勒马。两个男警周景峰、金言鹏和做洗脑转化的姜占海、倪德财、刘海滨等用力掰我的手,强迫我写“三书”,并且强制我摁了手印。
(二)被“抻刑”折磨
我不吃饭,他们就威胁说:“给你打针代替你吃饭,一针500元,让你家里花钱卖房也得交。”他们看我不配合他们写“三书”,就开始使用酷刑。
一天晚上,警察金言鹏、周景峰在洗脑班主任房跃春的指挥下,拿着手铐和电棍进我房间,房跃春告诉房秀梅:“谁也不许进这个屋”。他们威逼我说:“你到底写不写?不写没机会了”,我说:“不写”。房跃春就和其中一个警察给我铐上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去。我对金言鹏说:“你这样对你不好!”他又把两张床向外用力抻直,两个警察又坐在床上把床固定,把我的身体抻的更疼痛。期间,房跃春说了许多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并拿出电棍威胁说:“不写转化就用这个电你,让你们死是很容易的事。”并且用手不停的抠我的眼睛。
陶华从小门洞里拿来一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身下,目的是等我蹲不住的时候坐在法像上。这种卑劣的手段比侮辱我的人格,折磨我的身体更让人痛苦,因为每个法轮功学员对师父都是无比的崇敬,是不会对师父不敬的。就这样,我的双手巨痛麻木,两腿酸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被他们迫害了一个半小时,身体上的痛苦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感到生不如死。
我整天都被迫害的精神紧张、恐惧、惊恐,身心疲惫,感觉一秒钟都那么漫长,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心里才踏实一点,因为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这种极度的残酷迫害中,我陷入无比的痛苦之中,觉得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的难受,精神的痛苦比承受多大的肉体折磨还难过。我被迫害的消沉一年多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学习。
这之后,洗脑班人员每天两班倒,从早上7:00到晚上12:00轮翻不休止的给我灌输歪理邪说。她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讲的口干舌燥、吐沫纷飞,一边不时拿着杯子喝着水,一边不停的散布诬陷抹黑法轮大法的谎言,妄图达到他们卑鄙又可笑的洗脑目的。
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好像灵魂都要崩溃 了,就剩下一个绝望的躯壳。如果有信仰的人被极度残酷迫害违心的放弃信仰,就等于失去做人的意义,没有了尊严,就等于生活在最痛苦的深渊之中。而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就是在无知的干着最邪恶残酷的事情,给自己的未来 造了无法还清的罪业还不自知。
(三)反覆洗脑
被迫转化的学员还要遭受洗脑班人员们的残酷迫害:如果你被迫违心的“转化”了,他们就要求你去“转化”刚刚被绑架的学员,如果你不干,他们也认为你是假转化,还要继续残酷迫害你。他们还强迫你出卖学员,威逼你说出学员的名字、电话、地址,目的是继续迫害更多的人。
每天起床笫一件事必须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然后才能吃饭,晚上也得写一遍这一天你所说的,所做的。这种手段是共产邪党特有的,这个邪党就是有这种手段迫害我们的中华儿女。每天上午强迫学员看各种诋毁大法的节目、评论等;下午必须写所谓“读后感”。如果写的东西不符合转化的要求,不合格,就会遭到更严重的迫害。晚上集中一起交流 自己思想,有时还让每个人念一遍。学员被逼写文章 的时候就感觉几天也写不出一个字,念的时候就觉得心脏吐吐要跳出来。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欺骗谎言伎俩,它就是要让全中国人变成说谎者,叫人变的狡猾不诚实。
被迫写完“三书”,他们会用煮好的鸡蛋让你吃,奖赏你“圆满”了,“出壳”了,“悟性好”就像愚弄没有思想的婴儿一样,妄图用伪善的手段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愚民政策,妄图让全体中国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每到快结束所谓“学习”时,应得到房跃春认可,才能打电话给当地610政法委或派出所,让他们来接人,再交钱的事。每次这样场合,这里做饭的会做一大桌丰盛饭菜款待他们,有时他们会出去饭店大吃一顿。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给本农场公安局写道歉信,胡说什么给他们找麻烦了。这也是邪党的流氓本性 ,迫害的好人还要让好人“低头认罪”。
左拐走廊北边第一间是陶华办公室,屋内框上摆放所有从建立至今被转化所有人员名单、档案(地址、各人信息、家庭或关系等,包括每天写的文章、感想,评论等)。各种各样书籍,办公室桌上有电脑,有时来这下载 电脑中东西,为了改变这些人思想,经常放些现代各种不、光碟。头天晚上安排要看的内容,先看后看针对每个情况,他们每天研究不同方案,研究你思想性格爱好、弱点、优点,了解你的家庭情况,把你引入他的目的,放弃修炼。陶华曾经给我介绍对像为由,想把我留下来等。邪党人员就是通过伪善欺骗来维持它残酷迫害。
三、迫害给一家带来的灾难
两个月后我才回到家中,一进屋水缸、脸盆、水壶全都冻成冰块,小卖店的食品 全部变质坏掉,地里的秋菜萝卜、白菜、土豆全部冻在地里。我满心的苍凉悲哀和无奈,身心疲惫欲哭无泪。
当地派出所一直骚扰我,以解决我生活困难为由恐吓诱骗我彻底放弃修炼。在回家的当天,屋子冻的像冰窖一样,我冻得浑身哆嗦。因姐姐被非法关押,我不太会烧炕取暖,煤烟中毒差点丢了性命。
为了避免再遭绑架我被迫离开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的母亲郭尚云因为大女儿被冤判在哈尔滨女子监狱5年,我又在洗脑班遭受迫害,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和折磨,于2012年9月6日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不停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带着担心、恐惧、心酸离开了人世。当地派出所四处找我,我不敢回家,结果母亲去世也不知道,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由于受谎言的欺骗,大哥、三哥不明大法真相,也被利用参与 迫害自己的亲人。
四、对青龙山洗脑班起诉被骚扰
回家后,我一直很消沉,被强迫放弃信仰是最大的迫害和精神折磨。十二月五日,我请律师到了建三江检察院,递上控告状,起诉洗脑班对信仰法轮功非法拘禁罪。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我们和律师一起来到了黑龙江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我和吴冬生的正义 律师起诉一份对建三江检察院不作为联名控告,全是在青龙山洗脑班受迫害的当事人及家属,公有十二人。吴东生、陈冬梅、刘让英、石孟文、石磊、(石孟昌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孟宪杰、霍金平、孟繁荔、蒋欣波、石秀英、潘淑蓉、李延香;及王平中,他是在青龙山被当地派出所非法绑架十天。其中八人没聘请律师也把诉状递交给姓胡的法官。
可没过几天,当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卢江给我打电话说:“不要参合告状这件事,你的诉状是谁写的,不可能是你写的,你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有啥用?回家办户籍证明,要不就不给38亩地种。”我善意的跟他讲明真相说:“我也没干违法的事,你们是绑架,非法关押,非法拘禁,你们才是犯罪。”他们就要用他们的一贯伎俩诱骗我,继续对我行恶,想要掩盖罪行,迫害所有的中国人。
——转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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