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08月08日讯】在上海大东门里还有一条以“坊”为路名的街道——大夫坊,这个以坊为名的路在上海是独此一家,它的原名“中大夫坊”,沿用有五百多年了。坊的意思是牌坊,原来在五百多年前这里有一个顾氏老宅,牌坊是顾氏的。就是这个老宅里出了三个大官,那么这牌坊是为谁而建的呢?
今日的上海大夫坊
五百多年前,明天顺三年(1459年)在这个顾家老宅出了一位进士叫顾英,字孟育,号草堂,先后历任广西同知、延安同知,最后总算做到了广南太守,在职期间,政绩很好。这牌坊是不是为他造的呢?不太可能,因为他的最后级别还达不到中大夫,所以只能暂时放一下,来看第二位。
第二位叫顾定芳,字世安,是顾英的孙子。此人是一个医生,在嘉靖年间曾被征为御医,参建北京圣济殿。顾定芳不但医术高超,而且深知做人的道理;有一次皇帝问他,作为医生应该如何用药,他回答“用药如用人”,皇帝听了很高兴,就再问他如何养生,他的回答更巧妙;“清心寡欲”,龙心大悦,就给他做了官。
顾定芳做了多大的官我没有查到,但是肯定到不了中大夫,倒过来他在上海县做了一件轰动的大事,被人传为美谈;当时上海县的知县是莆田人叫郑洛书,此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当他客死在上海任上时,家族连扶灵回乡的钱也没有。顾定芳出资并亲自送郑洛书的灵柩回莆田,为其下葬,顾定芳还出资购田给郑洛书子女,为解决其今后的生计。多好的好人,真是不多见,写他一笔我很开心,但是这牌坊可惜也肯定不是他的,只能一样暂时放一下,来看第三位。
顾定芳有一个儿子叫顾从礼,字汝有。人常说;“上代积德,下代有福”,它们之间有一定的内在关系,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有好的家教、有好的榜样,出来的孩子好的多,顾从礼就是一个。
顾从礼被嘉靖皇帝看中,命他参加制定宫廷礼仪制度,选编善书目录等工作,后又受太仆寺丞、光禄寺少卿,加四品衔,此人已经达到中大夫了。
顾从礼也为上海县做了好事而流传于世;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倭寇入侵上海后,小南门被毁,顾从礼出资“四千石”修复,这是有记载的。
那么中大夫坊应该是为顾从礼建的,但是《同治上海县志》记录大夫坊是顾英建的,这样问题就来了;顾英不是中大夫,哪来的中大夫坊?因为没有照片为证,也没有资料佐证,就成为一个悬案,谁也解不了。
我放开去想象,《同治上海县志》应该不会错,尽管它也会出问题,因为县志编写是代表一些人利益的。但是,如果它也不能相信,那么就没有可以相信的底线了,所以,顾英建了一个牌坊也很正常。但是后代的官越做越大,到曾孙时做到了中大夫,人们就着大的叫,成为了中大夫坊。就像现代人做了科长,大家叫他科长,当他升为处长时,就叫他处长,也不敢再叫他科长了一样道理。
大夫坊的故事给我很大的启示;首先,现有的大夫坊按趋势来看也不会太长,这是无可奈何的,记录一下没有什么坏处,他们的故事很多人已经不知道了,讲一讲更有好处。其次,如果当时记录更详细一点,就不会成为悬案,因为这些都是历史的积淀,是上海人的骄傲,不能让它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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